怎么没来?”
阿善将橘肉塞进嘴里,含糊说道:“哦,我在客栈睡了四天。”
“病了?”花沉沉倒是有些讶异。
她以为,像阿善这样彪悍的人,身体应该很康健才是。
阿善丢了她一个白眼,懒得回答她。
伸出手又从桌上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着,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道:“听说你把荀晚和那个公主软禁在公主府了,怎么,看见他们成天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觉得受不了了?”
“怎会,我只是不想委屈了清隐。”花沉沉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阿善盯着她看了半晌,忽地又懒洋洋的倒回椅子里,一下一下的吃着橘子,“哦,是我忘了,你现在也有了新欢。”
所以那曾经的旧爱,也终是变得碍眼了。
“不恭喜我吗?”花沉沉娇艳一笑,倚在窗棂那里,外面是寒风凛冽的深冬,映着她那张明艳好看的容颜,多了几分柔软灵澈。
阿善低头仔细剥去橘瓣上的白色脉络,略显苍白的手轻轻的捏着那一瓣橘肉,声音浅淡的没有温度,“恭喜你......还有几天就要入土了。”
“想让你说一句好听的话可真难。”这些日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