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侵入骨髓,透着彻骨的寒凉。
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方漆黑的夜色里,望着头顶洁白美好的月亮,捂住脸缓缓地蹲了下去。
眼泪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夜,死寂而寒彻。
那一方广阔的天地里,一抹娇小的身影蹲在地上,月光将影子拉长,却愈发显得孤独寂寥。
过了很久,指缝里再没有滚烫的泪水滑出,花沉沉缓缓放下捂脸的双手,一脸平静的从地上站起来。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右腿,神色平静的转身朝勤政殿走去,背脊挺直单薄,那纤细的右腿,走路却是微微瘸着。
花沉沉踏入勤政殿,殿门悄无声息的阖上。
方才的那个地方,从黑暗里缓缓走出来两个人。
阿善看了一眼勤政殿,又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我现在进去杀了她,一了百了。”
叶公子目光悠然,“不看戏了?”
阿善哼了哼,“人间红尘路,戏多不缠身。花沉沉同荀晚这样的戏,看腻了。”
早已清楚她的善变,叶迦言倒是很淡定,站在一边没有说什么。
她抬头看了看黑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