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刚好装满了一瓶。
她将瓶口塞住,放在了一边。
而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回屋睡觉了。
明天,她还要早起呢。
再不睡,天都该亮了。
翌日,正蒙被大睡的某人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身上似乎压了千斤重量,她裹着被子动弹不得,睁开眼睛之前还在想,莫非冥界也有鬼压床?
也是,冥界里到处欢蹦乱跳的,可不就是那些男女老少的鬼嘛。
可这鬼未免胆子太大,连她阿善都敢压,看来是一个天真而无知的新鬼啊。
一把掀开头顶的被子,阿善望着坐在自己被褥上的母夜叉,只觉得额角青筋暴跳。
“滚、下、去!”
母夜叉凑近阿善那张阴沉的脸瞅了半晌,直接忽略了她已经黑下去的脸色,兴高采烈的说道:“姑姑你睡觉可真厉害,怎么喊都喊不醒,我的声音连最南边的叶公子都惊动了,可姑姑竟然还睡的无比香甜,小水实在是佩服姑姑。”
“叶迦言?”她瞪向母夜叉。
母夜叉眨巴眨巴眼睛,乐颠颠的点头道:“是啊是啊,叶公子特地过来了一趟,还探了探姑姑的脉搏,发现姑姑只是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