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威慑力,那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侧殿的花园,说是一个花园,倒不如说是果园,里面栽了许多的橘子树。
除此之外,则是遍地的杂草和藤蔓。
他放开她的手,将盒子放到那个石桌上,也不介意那落了灰尘的石凳,撩起衣袍便坐了下去。
然后他朝她看来,示意她坐下。
她站着不动,一张白骨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阿善,坐下。”他开口,声音温润似水,听上去没有什么威慑,但是他的眼神却隐隐有些迫人。
她冷笑一声,坐了下去。
他望着她半晌,然后似乎轻轻的叹了口气,抬手抚上那盒子的盖子,他道:“此番上来,怎么不来找我?”
她一把夺回自己的盒子,白骨枯手搭在盒子上,声音冷冷的,“叶公子说笑了,您贵人多忘事,我阿善无论从忘川河里爬出来多少次,都不会来找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他看着眼前倔强的人,似乎有些无奈,“阿善,女子应当懂得适度服软。”
这样刚强的性子,总是会吃亏的。
“那真是遗憾,我的字典里,没有服软两个字,也算不得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