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
栾棠看了眼她手里的那些东西:“那你现在……又算是什么呢……”
“……”安宁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
其实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去出席蒋皓龙的生日派对。
大家都误以为他们在交往。
栾棠也这样认为着。
需要解释吗?
安宁想了想,似乎不需要,没有必要非得向他解释,她也无所谓他怎么看她。
她的坦然刺伤了栾棠的眼睛。
栾棠开始怀疑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回答,都会让他很难过。
仔细想想,其实他跟安宁之前,并没有太深的渊源。
所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魔障了一样摸到这里来。会傻呆呆的站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会白痴一样的对着她,问出那些幼稚的问题。
两年过去了,她没有变,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他不在乎。
两年过去了,他也没有变,尽管他以为自己变了。
以为自己已经把她给忘掉了,却没想到那不过是时光的障眼法。
等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