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回答。
“你们?”安宁更讶异了,目光又落到了程何稚的身上,外带一个是不是有病的眼神,“你们打他干嘛?”
“没人挑战很无聊啊。”程何稚回答。
“……”安宁点了点头,果然有病。
“喂喂,”程何稚盯着她看,“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安宁没理他,她朝卫野问道:“受虐倾向?”
“……什么啊。”卫野笑起来。
“哎,一身汗难受死了。”程何稚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洗澡,”他对安宁说道,“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活,让这家伙帮你做吧。”
“嗯。”安宁弯下腰,把地上的两罐饮料拿起来,递了一罐给他,“待会全部弄好,去吃冰。”
“好啊。”程何稚接过饮料,笑着走了。
他走出去,安宁把另外一罐递给卫野。
“你们怎么会……”卫野接过饮料,这个问题还是不问不快。
“大概因为我砸到手,”安宁回答,“他看不下去所以过来帮忙。”
“砸到手?”卫野立刻抓起她的手来看。
左手大拇指上绕着一圈创可贴,看不出来伤势如何。
“伤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