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委屈了,肩膀一抽一抽着扑进他怀里,使劲打他:“你干嘛去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
祁慕又心软又想笑,抚她脑后的长发。
“我去准备婚礼要用的东西了。”
温粥闻言愣住,也不掉眼泪了,“什么?”
祁慕微微一笑,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返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枝。温粥这才看到,他捧了好大一束玫瑰花回来。不是花店里精致包装的,反倒更像刚剪下来的、仍然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好大一捧,用红色的缎带粗糙随意地绕着。
他把花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拿出烛台和蜡烛。拉上窗帘,烛光在昏暗的房间里亮起后,又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拿出一块白纱。
在温粥惊怔的目光中,祁慕浅笑着将白纱戴在她头上。
穿着睡衣,头顶白纱。
温粥哭笑不得,“你这是做什么?”
“结婚呀。”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很淡。
“这样?结婚?”她不敢置信地摸了摸白纱,又撇向烛光、玫瑰,最后落在他脸上。
情绪汹涌而来,她又哭又笑,“你还没求婚……”
“我求过了。”他笃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