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台做题,他虽然没什么好脸色,心里那份愧疚却神奇地被抚平了一些。再后来,他又实在看不过眼,把外套丢给了她。
他记得自己让她丢掉,后来也确实粗暴地把它砸进垃圾桶。
祁慕舔了下唇,灼灼盯着手上的外套。心像被谁丢进了一池温水里,“噗通”一声泛起水花,一瞬间又柔软温暖的不得了。
他一走神,手上力道就不自觉小了。温粥趁机挣脱,微红着脸看向衣柜。
“你捡回来了?”他哑声问。
她有点儿害羞,含糊地“唔”了声。
祁慕可没这么好糊弄,紧攥着她不放,“为什么捡回来?”
他还没忘记自己那时候有多恶劣。
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她单纯心疼衣服钱不行么。
见她又准备缩回脑袋当鸵鸟了,祁慕低声笑出来,空着的手出其不意捏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揉了揉。直到她那一小块皮肤烫得不行才收手,唇角掀起,抖开外套披在她肩头,“别感冒。”
温粥一愣,随之弯眸。
她之前洗脸为了方便就把大衣脱了,到现在还只穿着毛衣。
他十七岁时的衣服还是很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温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