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偶尔害羞或者情深的时候会怯怯地把柔软的内心展示给他。可更多时候,遇到痛,受了伤,她就只会藏起来,藏得更深,藏到最深。
他努力了四年,才发现自己仍然打不开她。
而最让祁慕痛的是,他如此气她,怨她,甚至恨她。
却舍不得离开她。
温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啜泣起来,细白的指伸出去紧紧揪住他大衣的一角。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没有声音,一片寂静。
温粥攥紧他的衣角,闭了下泛着血丝的眼睛,才嘶哑着嗓音说道:“你先陪我进来……算我求你。”
祁慕跟在温粥身后走进去。
房子不大,没有人住依旧打扫得很干净。
温粥走进母亲的卧室,泪意一阵阵涌上来,堵得她喉咙生疼。温粥勉强抑住,红着眼走到衣柜前,打开的瞬间,熟悉的淡香钻入鼻尖。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她眼眶一热,泪水瞬间跌落。
温粥颤着指尖抚上挂在里面的一件毛衣,嘴唇发白,眼睛红得吓人。祁慕终于意识到什么,脸色霎时也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