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愿这些年身体不行,抵抗力也差了许多,因此这场感冒走了后,她身体仍旧虚弱的很,在床榻缠绵了一个星期才算好。
她离开了几年,没跟这边的朋友联系,身体好些了,跟以前的朋友聚了一下。
已经过去了几年光景,早已变得物是人非。
“贺珩在学校还没回来,这是蔓蔓,蔓蔓这是希希弟弟。”乔念笑着跟自己女儿介绍。
蔓蔓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执拗的说:“妈妈,这是妹妹。”
希希很生气,他可以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人看成女孩子,“我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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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没几天,便听闻了恩师去世的消息,随愿一个人去老师家吊唁,老师与她的爱人相依相守,两人没有孩子,因此过来奔丧的都是老师的学生。
任何事情在生死面前,大约都变得微不足道,大伙有条不紊在老师家里帮忙。
随愿曾经是老师的得意门生,过去时常会到老师家里做客,因此老师的爱人还记得她。
“你何老师在世的时候,还时常念叨你,也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随愿眼里饱含热泪,“我很好。”
“这就好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