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轰动了,恐怕没什么转圜余地。”
“我昨天去看他,但是他不愿意见我。”她说着就忍不住掉眼泪。
张律师叹了口气,“你爸肯定也不是生你气,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女儿。”
他顿了顿,“这些年他身体损耗的厉害,恐怕撑不了几年了。”
“他怎么了?”
“那地方怎么会好到哪里去,而且你爸心脏一直不好。”
随愿呆在原地,她记忆的爸爸一直都如同一座伟岸的山峰般坚不可摧,可是原来他也会生病,也会衰老。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申请保外就医了,不过你爸这件案子特殊,恐怕没那么好办。”
随愿颓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愿的一系列动作霍明安自然知晓,他默不作声,等着她四处碰壁,有时候他对自己如此动作唾弃到了极点。
在随愿第三次申请探监的时候,依旧被父亲给拒绝了,她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这天晚餐后,霍明安问道:“你与其四处求人,不如来求我。”
随愿看着他,“你会帮我?”
他抿了抿唇,“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随愿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