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过去,爱情本就不是对等的关系,如果双方一定有一个人低头,她愿意去低头。
那刻的她忘记了父亲,忘记了这些年霍明安对她的欺骗与背叛,她甚至自私自利的想要抛下一切别的念头。
还不等她准备好情绪去见他,霍明安却主动找上门来,那刻的随愿低到了尘埃里,她低着头,手足无措的扣着自己的手指,不过短短数月,曾经的那个随愿变成了一个会谨慎小心的人,那是曾经的她所耻笑乃至轻视的一种生活态度。
其后的一切就仿佛一场噩梦般,他答应她的请求,却同样的要求她留在他身边,她如同菟丝花般无处可依,只能牢牢的攀附着他生存。
一个月后父亲的审判结果出来了,二十年。
饶是随愿再笨,再自欺欺人到了这一刻也该清醒了,他从来不曾有过一刻真心的想要帮她,或许是乐得见她这样跪在他面前,卑微的乞求。
有时候随愿真的想要问一问他,他真的有心吗?应该没有吧?将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踩在脚底,他夺走了她的一切,却仍旧不肯放过她。
她如同被人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与世隔绝,她与他吵与他闹,到了最后,自己已经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多的力气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