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神恍惚的离开了这里,随愿搭乘了一辆公交车离开,中途下了车,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周围的一切都是她所陌生的,她已经离开太久了,久到她以为已经过去一辈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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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安倚靠着医院走廊的栏杆,身影高瘦挺拔,却又透着几分孤寂与清冷,他手里握着手机,心底荒凉一片,无聊的将手机解锁又合上。
几分钟之前孙潜给他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告诉他,随愿今天去了监狱。
霍明安望着外面的街道,无力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心头却隐隐作痛,如同被人在心口的位置狠狠的划了一道伤痕,深可见骨,仿佛永远也愈合不了。
几年前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一道坎,他无法彻底放下,而随愿更是如此,因此两人都刻意的不去提起,可是他比谁都知道,她心底对于他的怨恨是永远没办法释怀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彼此折磨吧,一辈子这样,是不是会好过独自一人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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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微风轻拂着,周围行人来来往往,随愿漫无目的的行走在人群中,周遭的热闹似乎越发衬托的她内心孤独。
身后有汽车鸣笛声响起,随愿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