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才能消肿,此刻连穿鞋都觉得困难。
她忍着疼收拾好自己,从房间里出来时,便听外面传来了思思的笑声,思思一直都很敏感,这还是为数不多的几次笑。
随愿站在拐角处的位置看着霍明安给女儿扎头发,思思在他怀里乱动,不安分的问道:“妈妈呢?”
“妈妈在睡觉,等会去叫她。”
“昨晚上妈妈为什么没跟我一起睡?”
霍明安不知道如何回答,小丫头古灵精怪的,神秘兮兮的说:“我知道了,爸爸昨晚跟妈妈一起睡了是不是?”
小孩子还很单纯,她的睡觉当然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霍明安的脑子里却又不可避免的想起过去的一些画面。
其实随愿一直是个很娇气的女孩子,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每次在他正投入的时候,她总是扫兴的哭喊着说疼,他进退不得,却又不得不停下来抱着她安慰,等她感觉好点了再继续。
有一次他动作没有控制好有些粗暴,结束后,女孩子脸上挂着几滴亮晶晶的眼泪,霍明安原本以为这时候的她会故意冲他撒娇让他哄哄她,谁知道她只是可怜兮兮的说:“我是不是很笨啊,连□□都好像没什么劲。”
她仿佛有些自责,觉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