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对过这种场面,他紧张,也害怕。
厍潇也有很多年没这么怕过了。
那人走了过来,林西顾看着他的脸,坚定地跟他对视着。他又问了林西顾一遍:“小朋友,谁家的小孩儿啊?”
林西顾深呼吸着跟他说:“你真变态。”
那人笑了起来,笑得很正常,但林西顾就是觉得浑身都冷。
他看看林西顾,又看看厍潇,眼睛在他俩身上来来回回地转,挑着眉“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是不去年你俩一起去滑雪来着?”
林西顾瞪着他,不说话。
那人又笑了声,挺无所谓地转了身。他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个瓶子,那是喝剩的半瓶红酒。
厍潇抖得更厉害了,林西顾碰了碰他的手,厍潇的指尖凉得吓人。
“你看厍潇吓的,好不好玩儿?”他笑了声,挺随意地扬起手,然后脸色突然变得狰狞,用力砸在林西顾脚边。
厍潇再怎么护着林西顾也不能把他全包起来。
林西顾听见厍潇破碎的嗓音痛苦地喊了一声:“啊——”
那人笑了一声,就捡起自己的一串钥匙,开门走了。
厍潇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林西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