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厍潇一言不发站起来。
林西顾从他身边蹭进去,本来转头想说声谢谢,结果话没等说先愣住了。
厍潇头上耳后的位置有一道寸长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我天……”那伤口看起来不像是新的,因为边缘已经红肿了,这起码已经有几个小时了。林西顾想起了早上跟在厍潇后面那几个社会人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别人他肯定要问问的,但他跟厍潇之间没话说,没什么问的必要,问了也不会回答。
林西顾不算是特别多事的人,他原本想当没看见的。但厍潇坐在他左边,他一抬头就能看得见,那伤口看起来就特别疼,隔一会儿就渗出几滴血来,血会慢慢流下来,落进厍潇黑色校服的领口。
连林西顾看着都觉得疼,但厍潇就像没这回事一样。
中午林西顾吃完饭,原本该回教室趴桌上睡会儿的,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脚步一转去了医务室。
后来林西顾想想那天总觉得自己傻逼,像个脑残剧里面爱心泛滥的女主。
其实他当时是没想太多的,就是觉得厍潇毕竟是自己同桌啊,就算没怎么说过话也不至于就看着他的头滴滴答答流血。
这么长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