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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蔓担忧地望着德妃进门后才转头看向地上的小太监,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眼里一亮。
“小公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热呀?”
“是啊,好热啊。”
小太监挣扎着爬起来去拉翠蔓的袖子,泪汪汪地哀求着。
“翠蔓姑姑,您去劝劝娘娘吧,陛下怒起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无事,你且安心。”
翠蔓轻声笑笑,拍拍小太监的肩便转身离去。
太监都能察觉到药效,看来那春药还真是有用。想必娘娘的计策是万无一失了,她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那碗保胎药。
“不经允准,擅入书房,你意欲何为?胆大包天,朕可以借此废了你的妃位,甚至给你安上个图谋不轨的罪名。马、画、莲。”
靳承乾最后的那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疾声厉色,戾气毕现。
“陛下,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就是心里难受。”
德妃亭亭站在门口,面庞楚楚动人,纤腰不盈一握,眼里更是梨花带雨,泪意点点。
她今个穿得极薄,大冷的天,却只着了条鹅黄色的罗裙,酥胸半露,玉颈生香。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