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真知道自己粗心了, 讪讪递上杯茶水, “娘娘,您喝些水漱漱口。”
路菀菀笑着接过杯子,斜睨了鱼真一眼,也靠在了床头。细细思索了一会, 才开口回答鱼真刚才的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道理我都懂。”
“陛下不想让别的女人有孕,才用了那胭脂。陛下想让我有他的孩儿,才停了那胭脂。他不告诉我,许是觉着自己那段历史不甚光彩,不好意思开口,也是怕我东想西想。”
说着,路菀菀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是觉着心里有些别扭。”
“你就是日子太顺遂了,心思没处放,才会逮着这芝麻小事想来想去。”
鱼真斜挑了挑眉,“你哪里别扭,说出来,我给你开解开解。”
“我就是有些别扭这后宫里数不清的嫔妃们。”路菀菀烦躁地揉乱了头发。
“我知晓陛下的心意,知道那些女人更多的像是摆设,对我没什么威胁。但是,她们就算是不说话,没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我一想到她们和陛下的关系,想到她们曾经可能和陛下做过的事,我就,我就烦。”
说着,路菀菀转过头跟鱼真比划起来。
“就好像,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