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那蠢貂这一爪子可是又重又狠,伤口肯定不好看,别吓着你。”
“话这么多!”路菀菀抿着唇瞪了她一眼,“我数到三,你自己放手。三…”
“又来,跟我娘似的。”鱼真咧咧嘴笑笑,将手拿下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还成,没我想的那样严重。”
“你是傻的吗?”看着那深深的三道抓痕不断的渗出血迹,路菀菀急的眼圈都红了,“去看看太医到哪里了,快去!”
“疼不疼?”路菀菀掏出帕子给她轻轻擦着,吸吸鼻子。
“疼也不能说疼,”鱼真依旧是笑的没心没肺,“我要是喊疼了,你肯定哭。你要是哭了,陛下肯定要揍我。你不知道,那板子打在屁股上有多疼。”
路菀菀知道鱼真在安慰她,便也擦擦眼泪,坐下来拉着她的手,轻笑着揶揄,“陛下还打过你板子?”
“可不是,”看着路菀菀不再哽咽,鱼真的心也落了地,笑的更开怀,“你还没进宫的时候,我还是个在御书房擦桌子的小宫女。有一天我正干着活呢,碧水就从我身后推了我一把,然后我手上的砚台就吧唧,掉在地上了。”
“说来也巧,陛下正好进来,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我拉了出去赏了一顿板子,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