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贴金。”
鱼真摸摸鼻子笑了两声,就安静趴在床边听着路菀菀唱歌。
路菀菀模样清丽,声音也是极为清亮,不像黄鹂的婉转,反而是那种山泉般的清澈,听着就像潺潺的溪水般,缓缓流过,将心上的尘污都给荡洗了去。
一曲唱毕,鱼真抬起头,眼神晶亮,“菀菀,你的音律绝对是宫里最好的那个,以后必定能成为一代音乐大家,留名青史。”
路菀菀翻着谱子,低声道,“我不指望着做出什么成绩来,音律和舞蹈对我来说,就像是救赎一样,如果没有它们和你,我都不知自己会不会受不住疯掉。”
鱼真伸手握住路菀菀的手,“菀菀,我还是那句话,活在当下。咱们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只要问心无愧,当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就算是做菟丝花,你也要做那爬的最高,缠的最紧的那株。”
路菀菀捂唇笑出声来,“阿鱼,我懂得了。我真好奇你的家乡是怎样的,能孕育出你这样通透灵性的女子。”
屋里一片祥和,屋外符延却是双腿战战。就在刚才,靳承乾面色极差的揪住了他的领子,命令他在三天之内拆掉星月阁。
陛下这是发什么疯…星月阁是陛下年初时才亲自题的匾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