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它粗糙狼狈的很真实。
路卓觇顺着溟雁的视线看过去,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实在是不明白这些有什么好看的。
郁闷地戳了戳溟雁的小酒窝,将脑袋放在溟雁肩上,语气闷闷地:
“小雁儿,外面哪里有我好看?”
溟雁不为所动,直到车子驶离了闹市,她才小心翼翼地拉上了遮光帘。
此时车子里已经是一片安静了,大家都在大巴车平稳的颠簸里昏昏欲睡。
路卓觇也不例外,他本来就是深睡眠的人,此刻温香软玉在侧,自然更是睡得香甜。
溟雁将空了的酸奶盒放进垃圾袋,再将路卓觇的脑袋移到他自己的靠背上,揉了揉酸麻的肩膀。
好重啊,这什么脑袋,那么重。
活动完了肩膀,取过一边的书包重新放回腿上,刚刚安置好这一切,车子就一个大的颠簸。
溟雁还没反应过来,路卓觇的脑袋就从靠背上滑落,又一次栽向她这边来。
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她的肩膀,而是她怀里的书包。
溟雁撇着嘴角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脑袋,也懒得再去移动,戴上眼罩也就随他去了。
等车上人一个个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