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自己。
心里有些难过,满眼的失落,脑袋就这么落在了溟雁颈侧,男生灼热的呼吸烫着细白的脖颈。
感觉,怪痒的。
“你起来。”
“你终于搭理我了。”
溟雁微微瞪了满血复活的路卓觇一眼,“你先放手。”
这种时候当然要乖乖听话啊!
被路卓觇强硬牵着走出了教学楼,朝着大门的反方向走去。
溟雁心里疑惑:“路卓觇,你带我去哪里?”
终于,两个人在学校小礼堂前站定。
溟雁挣脱开路卓觇的钳制,皱着细细的眉:“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路卓觇依旧不回答,绕到礼堂侧面的窗户那儿。
二中的管理人员心一向很大,只要非寒暑假,学校的很多地方都不会反锁窗户。
溟雁看着路卓觇又一次当着自己的面爬上窗户,心情有些复杂。
总觉得他真是的“技多不压身”。
礼堂的窗户比音乐教室的高很多,更何况这儿也没有椅子,溟雁肯定是爬不上去的。
路卓觇翻进礼堂,四下寻摸了一个琴凳就搬到窗下,再一次翻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