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忍不住笑了声。
真是傻得不行,自己都亲他了,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接近傍晚,雨势便从之前的倾盆大雨变为淅淅沥沥,慢慢地,西边天上居然露出了太阳。
九月的第一场雨,带走了一直以来的炎热。
走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再没有蒸腾感,反而通体舒畅。
路卓觇一看外面的天放了晴,便忙不迭地招呼着赵叔找人来搬家。
安置好了的时候,早已是月上枝头。
路卓觇擦了把头上的汗,就急不可耐地拉开了阳台的门。
趴在栏杆上估摸了一下两家阳台的距离,舌尖便抵着后牙槽笑了。
啧啧啧,这设计不科学啊,这么近,一翻就翻过去了。
还好,小雁儿的邻居是自己。
想着想着,就又撩起衣摆擦了下汗,嫌弃的闻了下自己身上的汗味,果断转身回屋。
算了,先洗澡。
雨后的夜空干净清爽,溟雁照旧咬着吸管在阳台上支了个棋桌。
很快,一黑一白便又一次陷入僵局。
溟筝弦啃着根黄瓜过来溜了一圈,“雁儿啊,你干嘛总把棋走得那么绝啊?”
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