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曲玲珑顿了下微微颔首。
果然是她,顾西臣却没得多高兴,只裹紧了她狠道:“好个杀才的朱临宣!爷临去前嘱咐了又嘱咐让他好好照顾人,却是这么照顾的!爷真个儿是瞎了眼扶这么个东西上了位!”
他话是这么的说,可那朱临宣是何人他早知晓,只是他的人儿在人家手中他又如何能不妥协!
曲玲珑也知道,见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怕伤了他的身子忙转移着话题,伸出自己的小手至他眼前轻声道:“这个送你。”
顾西臣看去,她那白润的掌心正躺着一只香囊,还是天青色的绸缎,还自一样的花样,但那上面的兰花却与他以往时常摩挲的那个有着天差地别的一样的差距。
翠叶舒展间淡紫色的花骨朵时隐时现,端的是栩栩如生,恍若真物。
顾西臣看的愣住,又听她柔声道:“去年时就见你先前戴的那个兰花香囊被你摩挲的都快要脱线,那时我绣的也不大好,就又绣了个好的给你,日后若破旧了,你便同我讲,我再绣来给你。对了,还有那个汗巾子,绣来就是给你用的,你莫要只放起来不用,我这里旁的没有,绣这么些小物件还是有的,用不着太过珍惜的。”
她这般柔声的说着那甜到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