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道:“初个登位,圣上的根基如何, 想来您心里比谁都清楚,臣若有心祸乱,圣上猜猜你可能招架的住?”说着不待朱临宣说话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哦对了,且如今太后娘娘还在臣那儿喝茶呢!”
朱临宣听的瞳孔一缩,面色巨变, 又想到那人儿拼死也不愿跟他,心中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摆了摆手:“罢了,朕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但现下朕给不出你人来, 她已经走了。”
“走了?”顾西臣目光一沉又笑道:“圣上心有九窍,弯弯绕绕谁知道里面在想着什么妙计,臣可不敢轻信。”
朱临宣面无表情道:“信不信由你!现下你就是起兵谋反,朕也没人!”
见他这模样不似作假, 顾西臣皱眉,面色阴晴不定:“她去了哪里?”
朱临宣道:“她去哪里朕如何会知晓?”
顾西臣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目中渐狠:“臣看圣上是不在意太后娘娘的安危了!”
听他这话竟当真敢动手!朱临宣终于大怒拍桌而起:“大胆!朕看你是忘了朕如今的身份了!”
“身份?”顾西臣脊背挺直的站在大殿中直视着他,铮铮铁骨全无半丝畏惧:“你背信之时可曾想过你的身份,你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