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军中简单的生活呢,如今可不正是瞌睡了给儿递枕头过来了?到时候儿子挣个大功劳回来给母亲高兴高兴!”
昌平被他这般油嘴滑舌逗的又忍不住的破涕为笑,正在此时,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钰鹤。”
众人闻声望过去,一人正从四四方方的寻常马车上下来,修长挺拔的身材,虽只着了一身普通的天青色的软绸长衫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他的挺秀温润,是朱临宣。
同昌平与顾望谨见过礼后,他满面担忧的望向顾西臣:“怎生这般快便要去了?都未曾有人同我说来,若不是我想起来特意问一下,岂不是都未及与你送别。”
见他这惺惺作态,顾西臣心中就是一阵恼怒,咬牙低声道:“前头为何不告诉我,好让我能避开这劳什子的发配!”
若他能避开,定就能想法子将他的人儿从这人手中抢回来!
朱临宣一脸不解:“为兄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啊,可是要如何告诉你!”
又装!顾西臣在心中骂了句娘,勉强压下火气将他拉到一旁问道:“她过的可还好?有没有着凉?饭食用的可香?晚间睡的可好?有没有……”顿了顿:“有没有提及我来?”
朱临宣望了他半晌:“我今儿晚上就去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