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西臣一听,铁拳差点将那玉桌砸烂:“你敢!”
朱临宣摊手很无奈的样子。
顾西臣缓了缓气:“我认得她的绣工,你若能取来她的绣品,我一望便知。”
若想让他死心助他,却是要给他吃一剂定心丸,朱临宣颔首:“就怕我取来她的绣品,你却是不好看到了。”
顾西臣皱眉:“什么意思?”
朱临宣提醒:“成亲当日离席,枉顾圣上和太后的颜面且你甩下的并不是普通的妇人,慕容氏可是三朝元老嫡亲的孙女,当今皇后的外甥女!”
这等子事他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就是几顿狼牙棒、罚祠堂,再严重些被逼负荆请罪或者下狱几日而已。
想到这里,顾西臣挥了挥手,说了句:“莫要忘了你承诺过的话!”便再不耐烦和他待着,飞身掠上马背便打马离开了。
眼见他走远,高峰自亭外走进来疑惑:“殿下为何不将责罚告知他,好让他避上一二?”
朱临宣缓步下了亭中台阶温声道:“他在军营于我更为有利。”
高峰更是不解:“可他是被贬,至军中也不过是个小卒,属下想不通他于殿下还有何助力?”
朱临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