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忙回道:“无妨无妨,发现的及时,小夫人这宫寒尚未及滞留至深,也算不得难治。一会儿老臣再开一帖,却不用急,可先将小夫人这暑热调治好再用,一日三服不可中断,如此调个半年光景便可恢复。”
闻他此话,顾西臣终是安了心,想了想又问道:“期间爷可否与她同房?”
不妨他如此直白,老太医干咳了声:“可,莫要频繁便是。”
能行房便好,他现在也是不敢强她频繁求欢了,只能慢慢磨着她,只望能真正成个一两次便是他的造化了。
老太医望了望他面上那道已经结了疤的血条子,自他随身带着的药箱里取了一个小瓷瓶道:“小侯爷面上这道伤痕虽已结疤看起来却不大好,定是前头未曾好好涂抹药膏所致,若后头再不经心,泰半会留下疤痕来。”
要是以往顾西臣并不会在意这点小伤痕,只是如今有了她,他不自觉便在意起来,每每总想将自个儿收拾的俊美些好来配她。
前头只顾着追人儿了,早将这伤疤忘到了脑后,现下闻说便赶紧接了过来,打发那老太医下去写方子熬药,自个儿又回了内室,入了床榻将个人儿圈到怀中轻轻抚着。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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