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臣默了默:“爷刚从娇娇家中回来。”
曲玲珑一听,也不挣扎了忙攥住了他的衣襟,仰脸看他:“我阿爹还好吗?”
顾西臣顿了顿:“病了!”见她一听脸都白了忙抱着她往外走:“娇娇莫急,不是什么大病,爷这就带娇娇回去看看。”
这并算不得太远的距离,他却还是将她抱上马车过去的。始一到她掀了帷幕就要下车,被顾西臣一把握着腰带了回来:“仔细摔着!”他说着便又将她打横抱着,抬腿下了马车。
他这马车还是上次从京中带曲玲珑回来的,篆刻着侯府徽记,翠绿云顶,朱红车身的华丽车架,青桑县的人哪见过这等豪华,一路驶来后面跟了许多看稀奇的老少妇孺。
顾西臣下得马车也没放下她,抬起自己的鹤纹累缎大袖将怀中人儿遮得严严实实径直大步进了门。
前院里还停放着一辆马车,上头装置着八口大箱子和几个包袱,那是他们要搬家的行李,四周依然是空落落的,似乎没人。
曲玲珑正待挣扎着要下来,他却已经熟门熟路的抱着她进了后院西边的厢房,那是曲堂礼的卧房。
顾西臣将她抱到门前便放了下来,没进去,曲玲珑哪还管他进不进来,忙推开了门,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