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走的。”
不想同她再多费口舌纠缠这个问题,曲玲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药盘放到唯一完好的红木方桌上问道:“你怎的未随爷一道回京?”
崔嬷嬷笑道:“爷不放心奶奶,让老奴在这儿时刻照看着,多亏了爷想的周到,今儿个可不就碰上了。”
“恩”了声,曲玲珑看她:“你住在哪里?”
崔嬷嬷道:“爷早前就将这县中方大户的宅子买下了,几月前来给奶奶的聘礼便是放在那儿的,老奴和几个丫头小子也都住在那儿,日后奶奶若有什么事只管差人去唤老奴便是。”
不是住在她隔壁,像那人一样日日窥探她便好,曲玲珑松了口气,待再探探口风,曲堂礼正带着碧落一道急匆匆的进了门。
家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早有人去铺子里告知了曲堂礼,此刻进来见屋中一片狼藉,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玲珑啊,可有伤到你?”
曲玲珑忙摇头,将事情说了一遍。
曲堂礼听得直皱眉头:“这刘寡妇确实在铺子中买个宝蓝石祥云纹饰镯子,可是这镯子是是上好的品相,怎会是她拿的那样暗沉的颜色!”
所以这个妇人是故意找茬闹事的,曲玲珑正待宽慰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