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走,忽听里面又是“唔”的一声,曲堂礼停住了脚步:“玲珑?”
过了片刻,才听到里面人的回答,模模糊糊的睡意已浓:“方……方才不小心……打到床沿上了……阿爹,我好困……”
说着声音渐弱,里面一片寂静,再不闻声响。
曲堂礼站了一会儿,暗道自己多想,见她睡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将将上来的碧落下楼去了。
房间中,卧室内,绣床上是一副交缠的画面,男人将个妇人紧紧的箍在自己怀中,侧着头正含着她的耳垂,轻拉慢捻。
曲玲珑低着头没有再挣扎,任他动作。
顾西臣的呼吸已经粗重,良久终于微微离开她的耳垂,那被他润过的小巧上,一粒鲜红的圆珠是惊人的鲜亮,艳的让人惊心。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原本以为这是娇娇佩戴的耳饰,不曾想竟是天生朱砂痣,爷的娇娇真是哪里都精巧,不肖任何粉黛。”
他这厢说着话,怀中的人儿却始终低着头没有任何话语动作,察觉不对,顾西臣赶紧抬起她的脸。
却是被泪水浸湿的一张娇颜,不同先前两次的目中带泪,这次她哭的很是伤心,在抽泣,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汇聚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