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安今天有些心神不宁。
早上起来跟着她四年的佛珠串儿断了线,珠子滚了一地,她只能唤佣人来扫掉。从那时起她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把这归结为下午要和孔东阳谈判的影响。
程怡安惯例在某楼停下,然后走楼梯下一层。
小周装作看手机,实则在她前脚出电梯后脚就跟上,稍慢一步。
程怡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小心的推了推2209的房门,门虚掩着,很轻易就推开了。
她进门立刻反手关上,捂着飞速跳动的心口深吸气。
男人并没有像她所预料的,如往常已经闲适地坐在窗边软塌打开了香槟等待她光临,而是刚刚从浴室出来,一条白毛巾搭在脑袋上,水珠还在往下滴。
些微的蒸汽从打开的浴室门口飘到厅内,程怡安下意识的敛眸移开了眼。这动作却换来对方嘲讽般的嗤笑。
“装什么贞洁烈女呢?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没摸过?嗯,躲什么躲?”
那人三两步过来,粗暴地将她人推倒在床沿。程怡安大惊,这不是她所想要的事态发展,这次来并不是为了滚床单,她是来谈判的。可是,也不好开罪面前这位……女人应变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