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用大拇指指腹拭去了。擦完他没立即放手,而是顺势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掐了掐。
韩雅拍开他的手,瞪他,“问你话呢?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戚叡收了手,转而缠住她一缕头发,绕着玩,“感想?韩府的消息很灵通。”
韩雅一听,不愿意了,眉毛微蹙,“什么叫韩府的消息很灵透啊?”
这模样,像极了被踩尾巴的猫,戚叡眼神不自觉的放柔,嘴上却道,“京都大街小巷关于叡王府的传闻可都在信里了。”
“这是我娘写给的信!”韩雅强调,她知道关于叡王府的一些事,应该是爹爹和大哥也有授意写进去的,但她总不愿意戚叡揣测韩家。
“嗯,是丈母娘写的信。”戚叡将两手放到脑后枕着,放松了身子逗弄自己情绪少得可怜的侧妃。
韩雅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行,我回信,会叮嘱母亲不再写叡王府的消息。”
狗咬吕洞宾,家里写信来,不就怕两人出门在外,对京都形势没了解吗?他倒好,不知道想哪儿去了。他这么愿意多想,往后信件往来不再写他便是。
韩雅说了这句,也不看戚叡什么神情,就要下榻回去。
“侧妃脾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