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声调一路拔高,“这重重罪名,若是属实,随便一条下来,都能叫我脑袋不保,你还不快说!”
戚叡他还是有了解的,形事乖张,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一定是他这没带脑袋出去的蠢女儿做了什么,惹到他了。田依容真什么也没做,他可不信。
“和你没关系。”田依容长得不赖,又是镇北侯的独女,及笄以来,求娶的人有不少,但她一个没看上。她喜欢戚叡那样的大英雄,多少年等待,终于有机会将自己送上门去,人家却不要,这就让她难以接受了。
更让她难堪的是,戚叡拒绝她的时候,有另一个女人在场,而且还是他的女人。这些让她难堪的情形,骄傲如她,说不出口。
“孽女,和我没关系?”田横气极,却没再对她动手,而是挥手拍碎了一张桌子。“和我没关系,你会被送回我这里?单是一条教女不严的罪名,就够我喝一壶的。”
不怪镇北侯这么焦躁,他现在的处境实在不乐观。镇北侯的位置不是他自己挣来的,而是他田家的先祖传位下来的。田氏子嗣兴旺,到他这一代,有了几十个可继承的儿子。
他明理暗里害了许多兄弟,才得来的这位置。
他的几十个兄弟也不全是废物,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