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将士,他平日里最是见不得这种将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的人。何况,韩玉说话的语气还叫他听出了不耐烦,大夫心中稍稍有些不爽。
人一辈子那么长,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个好歹的。寻常人知道卫大夫能耐的,不巴结那也得以礼相待。叡王府里的人大多受过他的帮助, 也是尊敬有加。这韩玉倒好, 不紧对自己的泛着黑青的伤口毫不在意, 说话的口气不耐烦得紧。
卫大夫系纱布的手一重,纱布里渗了些血。
韩玉长长嘶了口气, 看眼手臂, 瞪大了眼, “大夫,又出血了。”
正低头整理药箱的卫大夫抬起头来,“纱布绑得很好,出点血碍不了什么事, 一会儿就好了。”
“大夫,您,故意的吧?”韩玉瞧着纱布上的那一点红,要是叫他娘看见了得多心疼啊。他亲二哥就是大夫,他最懂这类人了,表面谦和有礼,救死扶伤,满嘴的医者父母心,其实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谁要是惹到他了,觉得对不动声色的报复回去。这大夫,对他有所不满?可也不对呀,这一路他没招惹过这大夫呀!
卫大夫收拾的动作不停,“韩公子多虑了。”
歪坐在椅子上的李奇见了,知道是小心眼出了名的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