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于是,韩雅的煎熬开始了。
前面说了,韩雅她们一行人出了京都,戚叡这个大老爷们儿就没一次骑过马,都是跟着韩雅一起坐的马车。两个成日拘在这狭小的密闭空间,一边是韩雅吃吃喝喝,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或者和妙菱若雪说说话,或者听李奇和她三哥天南海北的胡侃,倒也不会觉得无聊。一边是端着书,坐得四平八稳,或者看书,或者闭目养神的戚叡。
自从戚叡发现了新的趣味,马车里的情形就变了个样。
戚叡左手捧着书看,右手一下一下的抚摸韩雅的头发。他这个抚摸可不是简单的勾着发尾玩。而是变着花样玩,一会儿食指勾着发梢转圈圈玩,一会儿五指成梳,从韩雅浓密顺滑的头发中穿而过。韩雅心情不佳,不见了原来轻松的心情,花了大半的时间来抗议或者睡觉。
发现自己的抗议对戚叡来说,根本无关痛痒,韩雅就歇了心思。安慰自己,左右不过是玩头发,又不会少一块肉,便由着他罢。
哪成想,这戚叡却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玩头发玩了一阵,就转移了对象,开始玩她的手指!
姿势不变,仍旧是左手拿书,右手变着花样玩韩雅的手指。一会儿搓揉她的指头,一会儿一根一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