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菱看到它认错的态度,捂着嘴笑,“也不知道,这次能管多久。”
欢欢原来就因为骂了三哥,被三哥逮起来,拔了几根毛,严重威胁过。这回之后,它再不听话,就恐吓说要拔毛,就能管几天。几天之后,它由故态复萌,如此周而复始。
“若南,欢欢你先带着吧,屋子还得收拾收拾。”韩雅结果欢欢,逗弄了一会儿,便还是交回给若南,让他帮忙看着。
一听她说这话,欢欢就没命喊,“我不,我不,不不不。”
那不情不愿的样子,莫名让韩雅有一种逼良为娼的错觉。若南面无表情的接过,欢欢叫得更凄惨了。
若南不爱说话,一天到晚也说不了几句话。欢欢是话唠,一天说的话,堆起来能有一座山高。话唠欢欢嫌弃若南,这是韩府每个人都知道的。
欢欢明明是一只鸟,没脸也没表情的,它却用睁大的眼眶,放大的瞳孔,充分表演出了对若南的惊恐加嫌弃。妙菱看着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若雪脸上也带了笑。
几个女的,一点不觉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欢欢的痛苦上,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欢欢来了一趟,韩雅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带着若雪妙菱把大红色的被套纱帐全撤下来,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