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吃饭快,细嚼慢咽的自然比不上他。等他吃完,漱了口,母女两还在吃着。
他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满足道,“吃了几天的斋饭,嘴都淡得没感觉了,终于吃了顿好的,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这时候,韩母也吃完了,搁了筷子,拿湿帕子擦着手,回他,“听你这话,是在怪我?”
“没有。”韩老爷明明漱口了,忍不住又端起碗,喝了口汤,“老爷我呀,就是感慨一下。”
“你还说寒山寺那梅花好看呢。”
“梅花好看,但斋菜确实不好吃。”
听着爹娘讲寒山寺的经历,韩雅也不说话,小口小口的喝着汤。
韩雅身边的丫头老爷夫人悠然的模样,心里偷偷捏了一把汗。
韩雅吃完,抬手挥了挥,候在门口的丫头端了什么进来。
韩老爷掀开杯盖看了看,一股子苦味。他赶紧盖上,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在空中扇着,“好苦,这是什么?”
“二哥给的药,去湿气的。”韩雅看着他爹,轻笑着回道。
韩老爷一听,身子往边上躲了躲,“你二哥给的,都是好的,你快端过去自己喝吧。”
韩夫人本就是习惯夫唱妇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