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这一周都很平静,程莘除了没有和廉棠睡在一起,照旧该粘人还粘人,该撒娇还撒娇,似乎一切都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
而且因为她再也没有变成人过,程莘又再一次挤到了廉棠的床上睡,一人一猫就这样恢复到了共处一室的生活。
廉棠舒服了,半梦半醒之间再一次摸到了小家伙,知道她在旁边,一睡到天亮。
另一个心里嚷嚷着要坚强要习惯一只猫,被廉棠抱着的时候,死抓着廉棠的衣服不撒爪,睡着了还勾着不松开。
她……可是他的小娇妻!他得对她负责的!
程莘无耻地给自己找借口,她就是不习惯一只猫缩着,那么大一张床,她缩在床上,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而廉棠的几个朋友,易远山和冷濯还有章敬之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最近廉棠在群里冒泡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几天连冒泡都不冒泡了。
他们思索发现,好像就是从他家里发现有奇怪的人后就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这家伙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因为担心好兄弟,三人一合计,星期五的男人之夜拎着东西就来了廉棠这里,准备好好慰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