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啤酒, 准备碰杯喝酒的时候,旁边一直抱着猫站着的廉棠终于说话了。
“你们干什么?”
三人都奇怪地看向廉棠,开始飙演技,冷濯开口说:“怎么了?过来坐下喝酒啊,今天不是男人之夜吗?”
“男人之夜不是星期五?”廉棠看着他们慢条斯理地说。
易远山接口说:“对啊,今天不就是星期五?”
章敬之吃着鸭脖子不说话,咬了几口才说:“星期几我都忘了,拍戏拍得都没什么时间概念了,被冷冷一吆喝,刚好有空,就奔过来了。”
廉棠一字一顿地说:“今天星期三。”他很冷静,他能感觉到这三个人有猫腻,但具体是什么猫腻,他还没发现。
冷濯一拍大腿,说:“什么,今天星期三?!我以为星期五!然后我家里不是来亲戚了吗?就想着今天去不了我那里了,就想起来好久没来你这儿,就把大伙叫上,在你这儿过男人之夜,今天竟然才星期三?啧——看我这日子过的!”
廉棠想说一句“浮夸”,但他还想看看这几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没有直接揭穿,到嘴的“浮夸”临时换成了“原来如此……”
易远山看着点着头的廉棠,附和冷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