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上呜呜呜地哭。
廉棠没想到程莘会被吓哭,看到她埋首在爪子里,瑟瑟发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有些抱歉地把猩猩头饰放回去。
这头饰分别有四个,有猩猩有斑马有老虎还有马头,他的是猩猩,其他三个在敬之他们几个那里,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参加游园会活动的产物,因为蛮有纪念意义,就一直留到现在,他刚刚进了衣帽间,看到这个头饰,想想那个调皮的小家伙,就想着一会儿她如果进来,就吓她一下,不进来就算了。
果不其然,这小家伙又悄悄地跟了过来,他就戴上走了过去,弯着腰,张着手。
没想到,兴高采烈的小家伙被自己冷不防给吓得狠了,竟然不停发抖。
廉棠走过去后,单膝跪在她面前,手撑着地板,看着地板上瑟瑟发抖的程莘,伸出手顺着她的毛,不管她有没有听懂,能不能理解,说着抱歉的话。
“对不起,只是想逗你一下,没想到把你吓得这么狠,是我错了,原谅我可以吗?”然后伸出手将程莘抱起来,放在臂弯中,一点点顺着她的背部。
程莘哭了一会儿后越哭越委屈。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现在只是一只猫,她的曾经,她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