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心,才向那姓马的汉子仔细询问道:“马大哥与溪……公孙先生是故交?先生他在蜀都可好?马大哥可否将先生托你带信的情形仔细与小妹说说?”
听桑榆称呼他为“马大哥”,那姓马的汉子拱手道:“不敢不敢。我乃……西京人士。先生他在蜀都……尚好。先生特意交代我带一句话,说是‘见信勿慌勿念,此乃未雨绸缪,并非有甚麻烦,让你们一切依信行事即可。’”
桑榆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先作罢,转而道谢道:“有劳马大哥了。”
那姓马的汉子闻言没说什么,只是递过来一个东西,桑榆心里有点乱,下意识地接过来,发现是火折子。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当着他的面将那信连同信封一起烧成了灰烬。
桑榆感觉到溪河先生在蜀都状态不妙,她心乱八糟的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与季南山的力量真是太微小了,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想。桑榆想到这里,心里更加的难受,人在长椅上坐着,但心神早不知道去哪儿了。陈彻见她这样,停下了吃菜劝酒,默默地端着酒杯,转过脸来看她。
一开始,桑榆是没有感觉到陈彻在看她的,但过了一会儿,酒桌的安静总算引起了她的注意,也自然而然地发现了陈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