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山立刻跑过去,将孙溪和背起来就往外跑。桑榆与梨花嫂也紧跟着,桑榆边跑边对梨花嫂解释道:“让南山背着快些,溪和先生病着呢,还在发热。”梨花嫂满脸焦急之色,随口“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桑榆忽然又想起件事儿,一把拽住一个在要跑过去的孩子,一看是春树,桑榆急急道:“春树,快!跑回去!到溪和先生屋里,把他的诊箱拿来,就在他药房那屋的书案上!”春树立刻扭头又往回跑。
荷塘岸边上,已经闻讯赶来不少人,正围在一块,不用说最里面肯定是季秋白。桑榆挤进去一看,只见瘦弱的季秋白,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浑身湿淋淋地躺在一张草席上。
溪和先生一手掐住了脉,一手贴着季秋白颈侧,嘴里一连声地道:“附近田里可有耕牛?赶紧牵来!”“岸边哪个摊位有宽板凳,先拿个过来!”
周围的人们立即有人应声行动起来,很快宽板凳先拿了过来。溪和先生用力捏开季秋白的嘴,伸手抠出了一小团残叶泥沙,喊道:“筷子!”
旁边一个小孩子递过一节光滑的细竹枝,问道:“这个行不行?”溪和先生一把抓过去,伸进季秋白嘴里,压住了她舌头,然后招呼人将她脸朝下横卧在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