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都准备倒在床上昏昏欲睡了，才发现手臂一搭，自己的身边空空如也。
哎？
人呢？
苏暖打开浴室的门一看，就见顾臻早就已经洗漱停当，此时此刻正头发湿漉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呢。
苏暖哪里见过顾臻这样，主要是今天一个晚上还颇为愉快，她这样的状态显然不太对。
“你这是怎么了？“苏暖搬过顾臻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心神不宁的。“顾臻勉强地笑笑。
苏暖一听这话就知道了缘故，顾臻这是后反劲儿地入戏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苏暖只好学着当初顾臻的样子，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不觉得难过吗？“顾臻问道。
苏暖摇摇头，“我不难过，之前觉得难过是因为我分不清哪个是你，哪个是我自己，可是现在我无比清楚，我们和电影中的他们不一样，他们的故事也永远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顾臻，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谁。”
顾臻被苏暖捧着脸颊，只得睁开眼睛看着苏暖的眸子，那双瞳孔里面似乎有个黑色的漩涡，让顾臻沉迷其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