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这样一本正经和自己讲话的顾臻好久不见。
这有点像当年在录音棚录音时的景象。
只要自己稍有不足，顾臻顾大小姐就会气场十足地叫停，然后将谱子一团握在手中，对着自己高谈阔论，一副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为自己的问题痛心疾首决不罢休的架势。
可苏暖也知道，只要自己做得好，这个人会比谁都要开心，望向自己的眼睛都带着光。
顾臻自己说得畅快，可侧身一瞅，苏暖望着自己出神，根本就没有认真在听。
顾臻直接上手捏了捏苏暖的脸颊，她一身惊呼，回过神来。
“我刚刚说什么了？”顾臻抱着手臂问道。
苏暖有些不要意思地笑笑，讨好道：“再说一遍吧。”
顾臻懒得理她，作势要走。
苏暖连忙握着顾臻的手臂，她嗓音本就清亮甘甜，如今再一脸笑意地叫上两声顾臻姐姐，顾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她叫苏了。
她拿苏暖没办法，只要对上她的眼神，看到她的笑容，顾臻恨不得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顾臻想，只要苏暖肯下足功夫讨人喜欢，那么她就是世间最美好的天使，连生她的气都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