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闷，想来外面透透气。”苏暖看着辽阔的大海，笑着答道。
海如墨色，一轮明月遥遥地挂在远方。
没有陆上那些嘈杂的都市凡音，一望无际让人心中一派澄明。
“我如今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苏暖突然说道。
顾臻一愣，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以前我以为，全世界，全宇宙，都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我就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可刚刚最后一局游戏里，我却没有看出你是犹大。”苏暖目视远方，从始至终没有给顾臻一个眼神，她有些惶恐，也有些失落，她怕自己望向顾臻的眼睛，里面一片沉寂，再无其他，“也许是我认识到得太晚了，三年前，甚至更久，我就已经不该如此笃定。”
顾臻无言以对，沉默良久。
苏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败兴，明明两个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她何必说起这些。
“不说了，我们下去看看吧，人多热闹。”
苏暖刚刚转身，顾臻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如果你看不透，想不通，你就直接来问我，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说谎。”
苏暖停住脚步，背对着顾臻站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