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眼前这位老人就是我们村的陶三爷。
“怎么,不相信?自个儿想想吧。”陶三爷丢下一句话之后也出门去了。
启东媳妇又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其中的道理她难道会不知道吗?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被埋在外面,这两年,镇上不少人都已经没了这忌讳,饿极了根本没个底线。
女孩的父亲陶启东扒了扒头发站了起来,抱着他女儿就出去了,女人见状,也跌跌撞撞地跟了出去。
我们几个回到自己家中,把家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丢到山谷里去,然后又往水缸里加满了水,夏天接水用的那几个水壶,也都装得满满的。让小黑把这些东西拉到那个大房子之后,又开始搬草垛,今年秋天收成虽然不怎么好,稻草倒是不见少,依旧可以在自家院子里堆成两个大大的草垛。羊圈也扫了一下,和前阵子留下来的羊粪一起装到山谷里去。
收拾完之后,我家基本也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后院的那些庄稼昨天晚上全部被冻死,我们看了看,能摘的都摘了之后,其他也就不剩什么了。
等我和葛明忙完了,才发现原本独自坐在凳子上的小龙不见了,心里想着他可能是和小黑一起在大房子那边,倒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