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像被泼了一桶凉水,心里也开始发凉,琼苑代表夫人的态度,夫人这是对他不满了。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夫人和以前的老夫人不一样,专门叮嘱过不能因着老爷的身份在乡里作威作福摆架子,想起夫人说这话时专门看他的眼神,罗管家的手不由抖了一下,也埋着头跟了进去,再没有先前的自傲。
王班头见了李玉儿又是一阵恭维贺喜,并代表县太爷送了一大堆礼物,李玉儿笑着道谢后,给了喜钱,又让琼苑客气的把他送了出去。
“看着这程夫人,程家是要兴起了。”王班头颠了一下琼苑给的茶水钱后随口道。
跟在王班头后面的衙役道:“我倒觉得她没什么威仪,性子有些软。”
王班头想着罗管家前后的变化摇了摇头,却也没再说。
琼苑送走衙役,一回屋就看到罗管家在请罪。
“起来吧,我说过不用动不动就下跪。”李玉儿的声音有些冷,她此时已经彻底从兴奋喜悦中平静下来了。
罗管家不敢拿乔,立马站了起来,但仍旧低头请罪:“是老奴昏了头,一时得意忘形。”
李玉儿没有纠正他的自称,也许对于这些阶级观念已经深入骨髓的人,也只有用‘阶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