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才稍稍放心:“姐夫您才是辛苦,我也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尽些力了。”
这话是李玉儿真心的想法,她是经历过高考的,而科举的压力比高考重了无数倍,条件又差了很多倍,自然能想象得到科举要经历的艰难。她心疼廋了一圈的程礼,却也帮不了他,只能这些事情上下功夫。
李玉儿说着,又让她请过来的大夫给程礼把脉。
“有这些就很好了。”程礼一边配合着大夫,一边道。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身边终于有了家的味道,不像过去一年多那么冷清了。
等着大夫把完了脉,李玉儿才开口问道:“怎么样?”
“没有大碍,不过以后三天的参茶也不能断。”大夫点了点头,又嘱咐道。
李玉儿这时才真正放心下来,虽然功名重要的,但身体也重要,如果为了功名坏了身体,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送走大夫后,就和程礼一起吃了顿饭,虽然心里有很多话,但想着还要程礼还要在贡院再奋斗三天,就不再耽搁程礼的时间,催促这他去补觉。
八月十四的清晨,李玉儿又一次把程礼送入了考场。
这三天中,陆陆续续有士子从贡院抬了出来,整个通州府的焦点都在这场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