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打听的人都不在了!”
“打听消息?”丝絮的手停了一下,紧接着又继续帮程谢氏梳头道,“她在清河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打听消息,您得给她一点时间。”
这句劝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倒让程谢氏的火更大了:“你以为是让她打听什么难事?就让她打听那个孽畜的事情,这么久都没有音讯!”
“老夫人,为这个事生气不值当。”竹香一边娴熟地帮程谢氏抹头油,一边道:“都住在一个房子里,该知道的事,我们迟早会知道的。”
丝絮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麻溜又轻柔,程谢氏被她侍弄的舒服了一点,语气也好了些:“早知道和晚知道还是有差别的,你也去给我打听打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请大夫。”
丝絮刚正房,就碰到了缩作一团往里走的竹香。
“你是怎么了?穿的衣裳不少啊?怎么看着好冷的样子?”丝絮把竹香拉到耳房道。
竹香搓了搓手道:“昨天在后罩房门外蹲了一晚,冷了一晚,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你蹲那儿做什么?”丝絮眼神一闪,递给竹香一杯热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竹香一口饮尽热茶,才直起身体摆手道:“别